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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學報告■大死之後的「活」■

參學報告■大死之後的「活」■

大死之後的「活」

呂松濤

2008年10月20日,老師給我一個手諭,說不要再自欺,不要以為自己看到空性;此時,我公司的業務亦到了低谷。帶著老師給我棒喝後的疑問,帶著對公司業務的惋惜,帶著對自己人生的茫然,踏上了美國之途。域外兩個月來,通過對自己十八年的創業歷程,尤其是對近兩年所遭遇的風波迭起、驚濤駭浪的變化反思,在老師的加持下,終於明白地活過來了。要是沒有在老師這裏的專修,我不可能做到有驚無險,沒有老師的加持,自己亦不可能破繭化蝶,找到新的生命。

話頭參破

2007年大年初一,我來老師處發願專修一年,其緣由是我沒有找到自己,故我在那份申請報告中說:希望用一年的時間解決“我是誰?我從哪里來?我向哪里去?”的問題。我自感當時自己的人生不明,激情不能引爆,潛力不能擴張,渾身是勁無法使出。
這兩年來,一方面在老師處用功,一方面處理公司事務,但一直回蕩在我心中的主題還是這個話頭:“我是誰?我從哪里來?我向哪里去?”這個疑情一刻也沒有放下,揮之不去,纏繞心頭。在這段時間內,有兩條戰線促使這個話頭參得越來越緊,疑情越來越大,現分別向老師彙報如下:

1、我到底錯在哪里?
2007年4月起,公司業務經歷了驚險無比的兩年。雖然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,但每一次幾乎都是滅頂之災。許多人都說,公司今天依然存在是個奇跡,我本人的安然無恙也是個奇跡。在北京有過去熟人偶然見面,很驚訝地說:“你沒出事?”我只有一笑,因為我深知道有老師不可思議的加持力。
我沒有主動放下,但一次次地讓我不得不放下。禪宗有說:“驅耕夫之牛,奪饑人之食”,我幾乎被剝奪到了殘忍的程度。禪宗還有公案說:“你有柱杖子,我奪你的柱杖子,你沒有柱杖子,我給你一個柱杖子。”在2008年10月份,我的柱杖子最終幾乎被奪空了。特別是與我一起打拼十幾年的公司高層領導,在今年11月份60%離開了我(不得不離開),讓我茫然無對,心裏的那種空蕩蕩無以復加。這兩年來像割肉一樣,一塊塊把我的肉割下,空剩一副白骨;兩年來我也不斷的拷問自己,“我是誰?我從哪里來?我向哪里去?”這個話頭越來越緊了。1992年我創業從零開始,97年我又歸零重新開始,2008年又幾乎歸零,我被置於毫無所依的虛空中。
我到底錯在哪里?

2、跟老師學習的兩年
2007至08年這兩年,我人生的主線就是跟老師學習。很慚愧,我本應專修,但每次都是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始終不能靜下心來。不過,現在回頭再看,如果不在老師身邊學習,不可能做到有驚無險;因為老師的加持,今天才能安然坐在這裏,我的心開始平靜了。
07年5月份,有人建議我打官司(因我們沒有任何違法行為),我說算了,也有人建議我向媒體澄清,我說算了。每次割肉,雖然很痛,但隨後會平靜。到老師這裏來,我懂得了放下,懂得了調整自己,同時懂得了如何找自己的“命”和“心。
2008年8月份,老師講課期間,當時且無論我是否看到了空性,我在心裏已做出了一個抉擇,砍掉了苦心經營的直銷團隊(後來十月份處理完畢),卸下包袱,輕車上陣。
可以說,沒有這兩年的學習,我在美國兩個月的反思是不可能有所突破的。

3、在美國兩個月的參究
自十一月份到美國後,前半月我從理性上對自己的發展歷史不斷自我批判,從用人、決策、管理、經營等方面反省自己,雖說得些結論,但自己總難滿意。有一天,XX向我轉告老師的話,不要搞理性,念准提咒。於是,我就既不看書,也不默想,平時就念准提咒,打坐就參話頭,“我錯在哪里?”當然這不是禪宗的“參話頭”。每天四小時打坐,“錯在哪里?”不深想,不深究。
十二月初,有一天,自己在客廳,突然參明白四個字:“心不在焉”。是呀,整個十幾年,自己是在沒有方向的打拼,只有外在的努力,沒有做與自己內心相契的事。做中醫藥始終“心不在焉”,自己心裏不緊,在所有問題上沒有做到極致,沒有真正的勇往直前,沒有真正的百折不撓,很多事情患得患失。失敗很痛,成功亦無喜悅,根本沒有真正的願力。命在哪里?命應在向上一路的地方,心不在本業,當然所有事情就很難合於“道”了。
十二月十九日,我坐在客廳中,外面雪花飛舞,整個是一個白雪的世界,沒有思考,沒有默想,好像遙遠處一聲“阿彌陀佛”穿越時空,到我心田。整個世界都被一聲佛號充滿,經久不衰。碾碎了所有的知性。我突然覺得我與世界的隔礙沒有了,我與世界融為一體了,沒有了“小我”,“我”涵蓋了整個世界,整個宇宙的真氣像水一樣源源不斷向我身上流淌,沒有分別,沒有思辨,有的只是親切和相悅,心胸頓開,精氣神頓時提起。“我”隨著世界一起變得無量無邊,成敗,得失,大小,都沒了,就像生出無限的激情去承當這個世界,我就是世界,世界就是我,突然有一股真氣充斥於天地之間,我理解了佛初出生後說的八個字:“天上地下,唯我獨尊”。這種蓋天蓋地的感覺,絕不是用一般氣概所能形容,它是和天地人相融的無盡流淌。
隨後的幾天,我都處於興奮當中,還不是興奮,是一種喜悅,老師講十六特勝時說,心作喜,心作攝,心作解脫。我有一種心作解脫的狀態。《莊子·天地篇》說“通於一而萬事畢”,這就是莊子的通於一嗎?
現在我再看,公司的業務和經歷的風雨是何等的遙遠,所有的憂慮得失都沒有了,但對事物的推動,心裏更是一片清明與輕鬆。入世又何妨,出世又何妨,哪里還有躊躇不前,左顧右盼。“我是誰,我從哪里來,我到哪里去”的話頭頓時參破,既有答案又無答案,冷暖自知。
在老師處學習,不斷地尋找答案。在內外夾攻下(外是公司風雨,內是老師牽引),我感到自己必定要有完全的新生。這幾年的挫折,恰好促使了我迅速獲得新生。現在再反觀公司歷史,才發現公司隨時處於“盲人騎瞎馬,夜半臨深池”危境之中,不能自然暗合中醫藥的產業規律,沒有與所有患者心心相應,對人或事的判斷處處扭曲,步步想求生,處處總出錯,同時也知道未來應該怎麼做事了,前面的歷史一切了然於胸。老子說:“企者不利,跨者不行”,不是“心不在焉”,而是“心不是焉”。原來新生是超越所有的過去,是質變,是破繭以後的化蝶。


4 、找到了沛公
06年十一月份,我到大學堂來看老師,我說:“我打拼了幾十年,但都沒有目的,不知為了什麼?”老師說:“項莊舞劍,意在沛公,你沒有找到沛公。”當時對我觸動極大,這是我十幾年來最大的心病,這也是絕大多數現代人的通病,誰能堅定不移地說自己找到“命”之所在?為什麼會在關鍵的時候敗下陣來?為什麼做不到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?為什麼做不到“從容就義”?為什麼不能大踏步前?為什麼會左顧右盼?為什麼會朝三暮四?為什麼會得隴望蜀?為什麼做事不徹底?為什麼不能開放包容?因為沒有找到命之所在,自己沒有安心。曹操說:“夫英雄者,有包藏宇宙之機,吞吐天地之志。”無吞吐天地之志,當然無包藏宇宙之機,不合道,當然不能包容天下,做事只能不徹底到位了。
我現在參破了話頭,找到了“沛公”,就是走修行之路,走中國文化推廣之路,做南老師門下的一個馬前卒。真正的生命道路,一定不是來源於理性分析、可行性研究,一定是無理由不可思議,但又極為正確,讓天下人都找到命,讓天下人受中國文化之惠。這是一個偉大的事情,我現在越來越理解老師之志,亦越來越理解大乘佛法的真意:“煩惱即菩提”,而菩提的煩惱就是讓更多的人安心立命。
找到了沛公,才會有源源不斷的動力,因你與天地相接,永不會乾涸。老師兩年前要我尋找“成功不易其志,難易不改初衷”的立命之所,我找到了。在哪里安身立命,我找到了,在那個能向上一路的地方,我感到一滴水融入大海,我感到真正的與無限相接,我感到生命有無窮無盡的源頭活水,我感到自我的狹小及大我的偉大,找到了那與世界整體合一的感覺,無窮的願力自在其中。
我也理解了老師剛見面時所說“只管耕耘,不問收穫。”因為你做得再大都是小,做的再小都是大,才不會擔心成敗,才不會計算得失,做就是得,哪里有失。才會無限開放包容,因你與天地無對峙,才能得天之功,天地自會源源不斷給你注入真氣,真是愈動愈出,不竭如江河了。
一個例子,大學時,有一同學向我諮詢其對象可否確定,說:“她家裏很好,父母是教授,本人是博士,有房子。”我說這不很好嗎?他說唯一的缺點就是長得醜,不喜歡。我聽後驚訝,若談戀愛還有附加條件,還談什麼呢?只要愛一個人,除人之外,哪里還有別的因素摻得進來?她就是全部,就是一切,沒有算計,沒有對未來的擔心,沒有患得患失,敢於承當一切,並永遠充滿快樂。
禪宗有兩個公案。其一,一個禪師問弟子,瓶裏的鵝如何出來?其實心出來了,它就出來了。我感到自己出來了,過去瓶子是自己放的,心裏的瓶子打碎了,哪里有瓶子,其實又哪有話頭“我是誰?”
其二,有一禪師問:“大力量人為何抬腳不起?”其實不就是不抬嗎?有何患得患失。
因為我出來了,所以可以找到沛公了;因為我抬腳了,所以可以行動了;因為我破繭了,所以可以化蝶了。化成何蝶,在向上一路中。

5、活人禪
兩年來,自己都是在尋覓佛法,小心前行。小心本身就被佛法障住了,香象過河,竭力截斷橫流。自己努力去空掉自己,反而成了一個大執著。這次參破話頭,我是誰,“我”不就是父母未生前本來面目嗎?“我”不就是那個如如不動,不垢不淨,不增不減,不生不滅的那個本體嗎?“我”不就在這裏嗎?無所從來,無所從去,還需要問你從哪里來,要到哪里去嗎?萬法歸一,能生萬法。這更像是泥牛入海,沒有了自己獲得了整體,它是不空不有的。禪一定是讓人活的,一定是富有生機的。因為世界富有生機,一定是隨機應變的,因為世界是變化多端的。一定是自然而然的,所有的枷鎖都是人為的。我很自豪的說,我活了。還要空掉什麼嗎?因為本來沒有。我現在理解老師為什麼說行住坐臥都在定中。我過去還丟不掉一個“知”字,總是背著一個“知”字的眼鏡看世界,所謂“知幻即離,離幻即覺”。“知”把我壓死了,我還哪里去活?!人之不活,不都是被法執、我執壓死了嗎?誰又能做到“饑來吃飯困來眠”,天下本來跑的都是活豬,又有多少人看到的都是死豬肉。百丈說鴨子飛了,就是飛了,還有什麼呢,禪是何等活潑,又被多少人僵化了。

6、關於做功夫的彙報
現在做功夫已是自動自發,過去做功夫像是為了完成自己定的任務一樣,有勉強、忍耐、不得不做的感覺,總覺得打坐是一件痛苦的事情,需要用毅力去克服自身的懶惰,心理上是被動的。現在完全不同了,打坐、看佛經是求證自身的疑問,是探索,是進一步發現答案的滿足,是向上一路的階梯,是順水推舟的享受,在心理上完全由被動變為主動,由畏懼變為歡喜,由茫然不知所以變為方向明確、心中有數。反觀更細密,反思更深入,在心理上有了質的不同,但境界的提高不像第一年快。
關於准提咒,在美國期間每天5000遍,回來後減少很多,大的心得還沒有,打坐時,妄想多時念准提咒極有效。
下一步打算,就是繼續做功夫。另外,還有一個大量閱讀佛經的渴望,準備系統性的流覽佛經。

7、人生的春天
我現在的心情,好比是春天來了。該融化的就融化(過去的心結),該生長的就生長,充滿生機,充滿喜悅。莊子《庖丁解牛》中說庖丁殺完牛後,提刀而立,為之四顧,為之躊躇滿志,就是我現在的狀態。

我找到了命之所歸,找到了來老師處時要得的答案,命在哪里?命就在這裏,命就在向上一路的地方。
來老師處本來想取寶,沒想到把自身“賠進去”;本來想找到“自我”,現在卻把“自我”打碎了。到老師這裏真是“來的”別想“出去”,能“出去”的本來就“沒來”。



2009年1月18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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